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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研究人员 金士成：他的职能就是为731部队指导各地细菌部队实施细菌战，刺探情报，这里面记载了他在1938年到北京、天津刺探过情报，1941年到过浙江杭州刺探过情报。1941年他到杭州刺探军事情报的时候，正是日军对浙江实施细菌战的时候，二者在时间上有吻合，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
2009年，他来到天津大学看望假期留校生，风趣地说：“我很愿意和我们的同学们‘侃大山’”；2015年的一次座谈会上，他以亲身经历为例劝年轻人不要老熬夜，“内在有激情，外在还是要从容不迫”；2018年，他在北京大学与同学们分享自己的读书心得：“在读书过程中通过不断重新审视，达到否定之否定、温故而知新”“这种通过自己思考、认识得出的结论，就会坚定不移”……